首辅大人一番声色俱厉,两河官员们俱是凛然,不敢作声。
杨衡奇岂能承认结党这等天大的罪名,试图狡辩道:“首辅大人怎能将这等沉重的帽子扣给我等,我等请求朝廷暂停整顿,是为了朝廷着想,亦是为了陛下的皇权稳固着想!整顿吏治施行至今,已经是天怒人怨,我等大齐精忠之臣,岂能置身事外,不管不问?首辅大人说我等是结党,何其武断,我等出自两河的官员,作为袍泽,关系亲密,也是人之常情,难道只要走的近些,便是结党么?如今朝堂纷乱,我等商议,一齐请求内阁能够及时停止整顿,使朝廷复归平静,如果这竟也被首辅大人认作结党的话,那么老夫也无话可说,首辅大人认为是,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尽管以结党的罪名,治罪我等!”
这位杨大学士也是没有白活这么大年岁,姜还是老的辣,随即反将一车。
首辅大人不是说我等结党么,那么便治我等的罪好了!
可您真的敢吗?
朝堂上出自于两河的官员,何其之多,如果全都治罪,大齐还不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