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秦川，目中带着变态的兴奋，似乎在欣赏着死前之人，展露的绝望。
事实上，这种绝望，对于杀手来说，是一种快感，能让他们感觉到掌控生命的权威。
“小子，死前尽情的尖叫吧，我喜欢，那个绝望而无助的尖叫。”杀手的声音变态。
但他失望了，在剑光到了秦川两米外，甚至那森冷的感觉，已经笼罩了他全身。
他却依旧淡定从容，别说尖叫，就是半分的恐惧都不曾露出。
“你不怕吗？”杀手意外，这个人和他们以往杀的人不一样，换做以往，此时尖叫已经响彻了。
甚至，一些胆小之人，此时已经倒在地上哀嚎，屎尿气流，露出最卑微与难堪的一面。
甚至，他们曾经斩杀过一个好称不哭死神的家伙，在死前，一样是吓得浑身颤抖。
死，对于任何人都是噩梦。
死前的等待，乃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不会死，何需怕？”秦川淡定，剑气此时在他一米外，他的衣衫在炸开，躯体出现了被剑气割伤的痕迹，鲜血洒落更多。
他很狼狈，怎么看上去也穷头末路了，却言称自己不会死，不得不让人心生诧异。
“我知道了，他已经被吓傻，毫无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