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天,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松鹤冷眼道。
“哟,这小眼神还带有杀气,老子告诉你,要是让我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对江南府那边搞东搞西,老子说不得,摘了你这特事局最年轻的神通境的脑袋,告慰老天不长眼。”云南天淡淡的威胁了一声。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离开我的桌子。”唐松鹤道。
语气强硬,只是却有些莫名的心虚。
云南天这老东西,说得出,就做得出来。
“心虚了,哈哈,本座不过吓一吓你罢了,晾你也没那个胆子,无胆鼠辈,本座羞于为伍。”
云南天说完,转身又朝着聂争雄那边走去。
聂争雄眉头微微皱了皱。
聂家老大,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有种儒家大佬的气息。
云南天又单手按在聂争雄的椅子上,道:“大舅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还惦记江南学院没有?或者逼迫那小子把江南学院纳入你学宫的附属?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月儿是我女儿,也是你的外甥女,咱可说好了,江南学院这份政绩,只能是月儿的,哪怕是亲戚也不行,谁敢伸手,别怪妹夫不念亲情。”
聂争雄气的脸红脖子粗。
太嚣张了。
偏偏又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