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内心是如此焦灼?」奥迈耶这样问女儿,在最后那个阿克曼招牌式的长久凝视的镜头里,他必也这样问自己. 他和妮娜都受困于「身份」之灼痛,对他来说还多了一份走不出来的乡愁——欧洲文明的记忆,召唤着迷失在马来雨林的粘热梦想. 有如库切的南非草原耻辱之歌,种族的隔阂是跨不过去的沟豁. 借再次见面的女儿,从她的消极抗拒中,很困难地剥析出另一个已经离去女儿的形象. “我不是你的女儿,我只是你女儿的姐姐”,这样的台词很有力量,道出了那些困惑非独生子女家庭的矛盾纠葛. 电影在这样的情感失势下,加入了离异家庭和海峡分隔,却也只是背景的浓墨,而非人物的深挖. 作为处子作,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