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先生们,”达达尼昂叫了起来,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这事另有隐情,“咱们是在说正事;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量别开玩笑了吧。阿拉密斯,请继续讲,继续讲吧。”
“突然,有个男人出现了,个子挺高,棕褐色头发,举止像个贵族……您看,达达尼昂,跟您说过的那个是同一类人。”
“说不定是同一个人。”达达尼昂道。
“这也有可能,”阿拉密斯继续道,“……他朝我走了过来,在他身后大约十步远的地方,还跟着另外五六个人;他极其礼貌地对我说:‘公爵先生,’又转向挽着我手臂的人,接着说:‘还有您,夫人,’……”
“是跟神学家的侄女说的?”
“安静,波尔托斯!”阿多斯道,“您真教人受不了。”
“‘请上这辆马车,不要试图做任何抵抗,也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他把您当成白金汉公爵了!”达达尼昂叫道。
“我想是的。”阿拉密斯答道。
“那位夫人呢?”波尔托斯问道。
“他把那位夫人当成王后了!”达达尼昂道。
“正是如此。”阿拉密斯答道。
“这加斯科人太厉害了!”阿多斯大声道,“什么都瞒不过他。”
“事实上,”波尔托斯道,“阿拉密斯和那位好公爵身材差不多,举止也有些像;不过,我觉得火枪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