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淅淅沥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淅淅沥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淅淅沥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
然后曾雨点了群设置,删除并退出。
做完这些,她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蒙住头号叫不已,太丢脸了,丢脸到她再也不要跟群里的任何一个人联络,包括韩孟语,特别是韩孟语,这个罪魁祸首。
于是,对韩孟语原本已经培养出来的那一点儿好感,在这次露馅事故中,又被曾雨完全摒弃掉,现在别说给他一个结果,她连看他的眼神都是怨中带恨。
韩孟语显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周一早上韩孟语十分讨好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曾雨却极不赏脸不愿意吃,拎了包包就准备饿着肚子去上班,走到玄关处被韩孟语拉住了。
“你病才好呢,别不吃早餐,还要吃药呢。”
曾雨就想折腾折腾他,他让她懊悔了一个晚上,每每忆及她在群里的一言一行,她都死去活来的。她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她觉得自己正好可以利用他对她的期待,趁机折磨折磨他,他想要怎样,她偏偏要逆其道而行。
“‘君问’同志,你自己一个人吃去吧。”她气鼓鼓地冲他道,闻言,他扑哧一笑,笑得眼弯牙白,曾雨突然想起了那晚她问他是不是在等他的妻子的话,面上腾地火烧一样红了起来。她急急挣脱了他拉自己的手,慌不择路地撞上了门板也无暇顾及,抚摸疼痛处,拉开门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