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韩宝跑了。
尽管每个人的心情都热切得能将这雪原上的积雪融化,但是,却没有几个人敢向王厚提出要求。无论是谁,只要接触到静坐在胡床上的王厚那冰冷的目光,便如同一团热铁被扔进了冰水之中,顷刻之间,什么样的念头都被打消。
完全隔离于这种热切之外的,也就只有那十余名紧张忙碌的中军行营幕僚。
这些人都是由王厚亲自辟任的,其中既有追随王厚南征北战的老部下,也有临时从京畿、河朔诸军中借调来的校尉,年岁长者五十余,年弱者不过及冠之年。他们便仿佛是一群怪胎,心肠如同滹沱河上的河冰一样冰冷。但这些人却统管着数量庞大的探马部队、专责传令的校尉与节级,以及直隶总管司的近千骑亲卫部队 ,深受王厚的信任。
“不要管龙卫军,再派几个人出去,要尽快知道何畏之将军到了何处!”
“阳信侯那儿有没有人回来?耶律信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