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梦求仍是反对:“臣岂得无嫌疑?”
赵煦不由苦笑:“侍郎以为朕是昏君么?”
司马梦求连忙顿首:“臣不敢。”
“忠奸朕还是分得出来的,断不至于凡是石越门下,便怀猜忌。”赵煦望着司马梦求,推心置腹的说道:“不要说侍郎朕信得过,便是唐康、田烈武,朕都是信得过的。唐康在安平一事,已足见忠义,此番天寿与李邦直使河北,唐康在河间布置,更是煞费苦心,其非忠臣乎?其实安平之事,朕亦从不曾有半分疑石越,只是石越功绩既高,威名早著,便难保有心怀叵测之人,从中设计。便以本朝之事而言,太祖非忠臣乎?一但黄袍加身,不得不尔。故此,若是有人陷害石越,朕必不中其奸计,但若果是石越左右有人意图非份,亦不可姑息,总要将此种奸险小人铲除,方能全君臣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