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吃了两个就停住了,摘了盖住杏子,怕太阳把它们晒蔫了。
到了县里,娇娘先去了乔家饭馆,把中午的事和乔柯一说,乔柯连声说支持她。
“你若是想办那流觞曲水宴,我倒有个想法。”说话的是乔柯二叔,平时都是他在研究娇娘的那些菜方子。
“二叔见多识广,您姑且说一说吧。”
“我以前在扬州城见过那些文人做宴,宴会上的菜吃的人倒是不多,就是摆个样来看,你看咱们得宴会的菜若是用这些菜,味道上去了,样子也上不来啊!”乔二叔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他这些天没少研究娇娘的那些菜方子,每道菜都美味无比,却也都是家常小菜,哪里能用作宴?
娇娘一乐,将笑了起来,“二叔您也说了,这宴会吃饭不过是做个样子,吟诗作乐才是真理,可那些文人骚客平日里总要吃饭呀,咱们乔家饭馆的菜就是在在平日里抓住他们的心,让他们好好写诗夸夸咱们,把名气打出去!”
“娇娘妹子,你说,那些读书人真的会为我们家的菜写诗吗?”乔柯有些高兴,能被读书人写在纸上,那等百年之后,她们乔家饭馆也算史上留名了。
“那还用说嘛。”对于这件事,娇娘心里再放心不过,就说她前世那些被文人骚客提名的美食真是数不胜数,被流放了想念家乡的鱼,出去做官了想念家乡的哪一道美食,有的吃过文人甚至还能自己发明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