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简半信半疑地将信捡起来,一看果真是当日他写给傅清初,说傅家冤枉的那封信。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竟然栽在了此处。
“陛下,想要模仿儿臣笔迹,并不是什么难事。”他看着司徒策,“太子身边有的是这样的人才。”
“要说笔迹模仿,谁又比得过刘霖呢?”傅清初笑了笑,“绿蔓,把刘霖带进来!”
闻言,司徒简登时脸色大变,“傅清初,你——”
“我怎么?”傅清初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许你设计引赵王兴兵造反,就不许我设计让你露出原形?晋王殿下,你的万千算计里边,应该没有想到,我送给父亲的络子,其中有几根流苏是长短不一的,那是因为我第一次打络子,总是出错,把几根线剪短了。我本想换一个,父亲却不在意,说人生便是如此。
但是刘霖给的络子,流苏整整齐齐,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了。”
“所以,你从那时便开始设计我?”司徒简凝眉问道。
“那倒不是,而是去看过赵王之后。赵王以为太子要杀他灭口,带兵入了宫。带兵的是傅家的人,按理说傅家是最想让赵王赢的,这事也只有傅家人知道。偏偏有风声早就传进了太子耳中。赵王死了,对谁最有利,这风自然就是谁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