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弟弟,和我相差近十八岁,我父母工作都很忙,所以大多数情况都是由我来照顾他。”
许音书已经能够想象,一个刚上大学的帅哥,一手捧着奶团子喂奶,一手拿着试卷刷题的模样了……
敕勒川悄悄许音书的脑袋,“演出的事情……有头绪没?”
许音书抿唇耸肩,“能有什么头绪?人家科班出身,阳春白雪。我是泥地里爬出来的民间艺术……不对!”
许音书没心没肺的嘻嘻笑,“或许在秦霜钟看来,我这都不能被称之为艺术。”
敕勒川无奈摇头,“所有艺术都得出自殿堂?按你这么说,民间艺术就都别活了?什么歪理!”
“倒也不是,某种艺术既然形成,且经过了流传,那就说明它的存在是合理的,是受人喜欢的。只是我的短视频虽然一夜爆火,可总归上不了‘大雅之堂’,甚至很可能是昙花一现。并不是说弦子腔不好,而是它的表现形式需要进一步的融合和改良,《西府海棠》就是一次成功的尝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