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我要挖了你那双狐媚勾人的眼睛!我要砍掉你的手足!毁了你的脸!我要扒了你的皮!让你永生永世都不能投胎做人!你这个贝戋人!下贝戋恶臭不要脸的臭三八!我诅咒你!我要杀了你!”
翟安文站在门外,听着房里的咒骂,脸上冰冷得厉害。
看押的人心惊胆颤道:“她日夜这么骂,我进去喝止了几回都没用,要不,我让人去堵住她的嘴?”
翟安文道:“不用,等我出来后,送她一碗药,让她以后都安安分分的。”
看押的人点头称是。
翟安文推门进去。
他一只手拄着一根拐杖,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过因为打了钢板,他身体素质又一向不错,所以稍微休养了几天,也能稍微走上几步。
邹玲玲还在肆无忌惮的谩骂者,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她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安文?!”
看到翟安文出现在眼前,邹玲玲红了眼眶,已经沙哑的嗓音颤抖,她激动的想要上前,却被锁链给扯了回去。
她愤恨的拽了拽手脚上的锁链,带了哭腔,哭诉道:“安文,他们把我锁起来!他们敢这么对你的太太!简直该死!你快帮去我处罚他们!把他们都赶走!”
“翟安文!你快过来帮帮我!这链子锁得我好疼!我好疼啊!”
她一会哭,一会声色俱厉。
精神似出现了明显的异常。
翟安文眯眼,看着眼前的邹玲玲,审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