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他左手腕仔细看了看,上面不知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道很小的伤口。
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陶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没问为什么,很有默契地和他一起将木挞架起来,忽略了地上的污秽,从大门直接出去了。
这是对方给我们的下马威。
乾洋的豪宅里只有木挞,对方显然在我们来之前就早早地走了。
将木挞架出去之后,陶樊又返回到房子里看了看。
出来之后,他对我说,屋里对风水起到关键性作用的装饰物都被拿走了。
我问他都有什么。
“一缸金鱼,一双筷子,一盆青竹……哎呀,说了你也不懂。”
我摸了摸鼻子,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不应该跟小孩子计较。
“木挞这是怎么了?”我看着被我们放在路边的木挞,有些头疼。
他这样,应该没有什么出租车愿意载我们。
“这是诅咒。”陶樊说道。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了他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陶福城,也就是陶樊的师父,元福真人,就是死于诅咒。
怪不得他刚刚手法如此娴熟。
诅咒,是一种将东方的蛊术与西方的巫术相结合的产生物,因为剑走偏锋,又非常难学,所以其实会的人不多。
至少我已经几十年没听说过诅咒了。
这让我再次重新审视乾洋的这件事。
我将楚桐踏入我店门,到刚刚将木挞从屋里架出来,还能想起的细节都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