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姬,这里的土寡人都命人清理干净了,你想动用神力,怕是难于上天。”国君临走前嘱咐,“多来几鞭,务必让她听话。小心别打死了。”他留了一名太监负责监督。
一鞭接一鞭自瞿陌白的手中落下,她痛得已然快要昏死。她想着后背约莫皮开肉绽了,那乌龟文身该是毁了,这样也好,落个清净。
她意识模糊时,一盆冷到刺骨的水兜头浇下:“你怎不骂也不怨?我背弃了你,你就不恨吗?”
冷筠抑制不住地笑出了泪:“有何可怨?当初选你时我便知你的父亲是辉聿人,也知他恨透了元嵘女子。但这些并不能改变我喜欢你,我做的选择怪不得任何人。即使你对我皆是虚情假意也无妨,毕竟那段时间我很快乐。”
他的手颤了颤,似是为掩饰心绪波动,他又挥一鞭:“我从未爱过你,你凭什么不恨?”
望着他赤红的双眼,冷筠笑得越发肆意:“你想用我的痛骂来减轻内心的愧疚感,我凭什么让你如愿?”
血染白衣,此刻的她在他的眼中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绝艳而骄傲,仿佛无人能触犯她的尊严。
国君日复一日来到牢房要求她俯首称臣,背叛元嵘。只要她答应,便能重获丈夫与女儿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