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酸胀,头脑昏沉,洛子弈离开书桌,一头栽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哥?”
洛子茜伸了个脑袋进来,瞧见洛子弈毫无形象地和衣躺在床上,洛子茜又悄悄地缩回脑袋,悄悄地带上了门。
洛子弈从那天三观被颠覆后,就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后来又近乎偏执地去探究、找寻那些所谓同类存在的可能与痕迹。
他如离群的雁,寻着雁群留下的寥寥痕迹,孤独地向前跋涉,却又如离群的孤狼,对所谓同类保持着警惕,不肯以最直接的方式去接触,而是徘徊在边界之外,试探、打量,以便事情不对时,能够全然抽身而去。
洛子弈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睡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洛子弈冲了个澡,把自己捯饬利落了,哼着小调出来。
宽大的房子里除了他轻哼的小调,只有窗外传来的汽车鸣笛。
他愣了下,下意识地去看洛子茜的房间,走出去几步,才想起洛子茜周末也得去学校排练。
餐桌上摆着餐盘,餐盘下是洛子茜留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