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德说了几句客气话,表示死了的镖师镖局会妥善处理,家丁头子也没说什么,又带着人回去了。
眼看四周逐渐安静下来,剩下的这七十多个人,都看着刘全德。刘全德想了想,吩咐道:“郎义,你带着人,就在客栈四周巡视,不要远去,一有动静立刻回来。”郎义领命,带了十八个兄弟,挑着灯笼火把,出了客栈,就在客栈四周,十九个人也不分开,两人一排,不停走来走去。
这边,刘全德看看星光,快要四更的时候了,他清清嗓子,对大家说道:“这次来的人来头不小,兄弟们别睡了,都精神点,看好了咱的东西。等明天上路,估计总镖头派来接咱们的人也该到了,那时候咱再休息!”
大家看到这次的情形确实危急,也不多说什么,纷纷带了兵器就围着镖车或站或坐。看到大家都各自稳定了下来,歹人也悄无踪迹,刘全德稍稍安心。可他不敢懈怠,亲自提着白蜡杆,一会到外面看看郎义他们,一会回来看看镖师们,一刻也不得安生。
当刘全德也觉得浑身不舒服的时候,天亮了,这慌乱的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究竟是什么人呢?身手如此强悍,竟然又没有趁着夜色劫镖,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刘全德心里满是疑惑。可他面上并无表露,依然是沉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