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下腰去捡皮包,于是并没有看到许诺摸出一颗药丸,投入了我的酒杯。她将美酒斟满我的酒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却伸直手臂推远:“我酒量不好。”
许诺锲而不舍:“你只当礼貌地接受我的祝福。”
“有没有茶?或者我以茶代酒。”
许诺罕有地按捺不住,将酒杯咣当一声,重新墩回我的面前:“就这一杯。”
我缓缓地再度推远:“不如找机会,我和周森一并接受你的祝福。”
许诺陡然色变,疾步走去了洗手间。
我不是跟踪狂,但我敏锐地看到了吧台后的一名男子在许诺的示意下,尾随了她而去。而那男子莫名的……不对劲。许诺并非去洗手间,我跟踪她和他穿过油腻的走廊,来到一间用作储藏室的房间。
他们的交谈断断续续传来。许诺说取消了,那男子不屑,哼了一声,说你犹犹豫豫地我就知道没戏,哎,枉我提枪等着上阵。许诺厉声,说她不肯喝。那男子又说,她不肯喝,你可以捏着鼻子灌她啊。就这样,许诺赏了那男子一个耳光,当他是下人似的,说你知道什么?你这种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