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笑了,声音不自觉的有点哑,“很高兴。”
周岁淮低低一笑,声音像是染了蛊惑的毒玫瑰,叫扁栀一下子就醉了。
扁栀盯着他的侧脸看,周岁淮若有所感,转头看过来。
他脸上还有汗,眼睛却很异常的亮,跟她对视时,挑了一下眉。
“怎么……”了字还没说出口,扁栀靠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哎,哎,哎——”有人起哄,“这,干嘛呢。”
“哎,有人耍流氓啊,周岁淮,你什么情况啊?就这么束手就擒了啊?”
“孩子在呢,你们两几岁啊,干柴烈火的,能不能行了?”
“哎呦,跳个舞嘛,至于么?咱家老大也太不矜持了,没眼看,没眼看。”
扁栀就浅浅的吻了一下,意犹未尽呢,周边的人一堆起哄的。
周岁淮亮着眼睛看着对面起哄的一群人,笑道:‘别起哄,我家媳妇脸皮薄,好不容易情不自禁一回呢,别吓得以后不敢了,你们赔啊。’
这一瞬间。
那个爱笑的周岁淮,重新回来了。
周岁淮笑了笑,抿了一下唇,等周边人注意力都不在这边时,才偏头将唇瓣贴近扁栀的耳畔,低低的说:“这么喜欢我跳舞么?”
扁栀:“嗯。”
周岁淮的低笑声传过来,扁栀莫名的觉得有点痒,之后,他听见周岁淮说:“那晚上,加个班?”
周岁淮早上一起来的时候,李坤就打电话过来了,让他赶紧看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