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熬的日子也这么过来了,所以她并没有因为秦漠野的突然出现,自乱阵脚。
推着自行车走出小区大门时,门卫大叔叫住她,从柜子里抱出一只密封的纸箱,说是前两天有人放在这儿,嘱托自己一定要交到她手里,不过最近都没见她路过,所以耽搁了。
“这两天我都睡在医院。”阙心柔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您了。”
箱子有些沉,门卫大叔干脆帮她直接抱到了自行车的储物筐里,叮嘱她注意安全。
阙心柔再次道谢,骑车往马路对面去了。
四四方方的纸箱上什么都没有写,透明胶带纸一丝不苟地封住箱口,怕不牢固,还特意从反方向隔着相同一段距离,分别贴了三次,规规矩矩整整齐齐,看得出做这件事的人,一定心思缜密。
阙心柔只扫了一眼,便已经猜到物归何人。
这和秦漠野的包装手法如出一辙。
她一路都在犹豫着,究竟要不要打开纸箱,等到了福利院,也依旧没能拿定主意。
负责清洁的刘姨在门口撞见她,瘦弱的小身板抱着个大箱子,心事重重,赶紧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