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尔森也早就发现了看台上两人的身影，本来原计划进行的四号位演练，压根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在马刺两位助教面前使了出来。
陈程站4的效果确实好，跟霍华德配合的相当益彰，他可三可四的打法，让防他的队友非常的难受，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防。
回归三号位的杰拉德，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尽管进攻参与度依然不算太高，但是他和阿伦、奈特组成的新外线三人组的防守功力却没有降低多少。
这样的阵容，把看台上的两位马刺助教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两人交头接耳，小声讨论着。
“我没看错吧？蒙蒂，陈是在打四号位吗？”布登霍尔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神。
“没错，陈的确处在大前锋的进攻位置上，你觉得，这正常吗？或者说，他们今晚会使用这套阵容吗？”蒙蒂反问道。
布登霍尔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本子记录的内容，又看了看场内，转头看向蒙蒂。
“你觉得呢？”
蒙蒂笑而不语，盖上笔盖，合上了自己手里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