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忘我地工作,谁都不肯为家庭多做一些牺牲,加上当时中央领导没有工资,只有基本生活费,而蔡和森通常没有兼职工作,因此无固定收入,向警予又不善理家,蔡和森家里便经常断炊。也正是为了解决蔡和森家庭贫困的问题,李大钊为蔡和森推荐出版《俄国社会革命史》时,曾在给胡适的信中提到:“和森很穷,专待此(《俄国社会革命史》一书的稿酬) 以为糊口。”
面对实实在在的生活,“向蔡同盟”时的种种浪漫消失得无影无踪,向警予对蔡和森的感情也随之冷却。彭述之的出现,重新点燃了向警予的热情。与彭述之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感情迅速升温。
1925 年6 月,蔡和森因领导五卅运动,过于劳累致使哮喘病和胃病复发,不得不离开上海,前往北京疗养。
蔡和森的离开,给向警予和彭述之制造了机会,两人更加频繁地往来,彭述之对向警予的关爱触动了向警予内心中柔弱的情感,两人迅速坠入爱河。此时郑超麟在一旁看得清楚,心中暗暗着急。蔡和森在北京疗养三个月后,准备返回上海,在他抵达上海之前,郑超麟特意找到彭述之谈话:“你们想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和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