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夏道:“不小了,考上秀才了,在书院读书呢,他听过我的课,是个很不错的苗子,将来又会是栋梁之材。”
“翼州的灾情,你想好了对策没?”皇帝问。
“想好啦?您不听。”沈逸夏道。
“你那算什么对策?朕真要照办了,还不闹翻天去。”皇帝白他一眼道:“朕感觉你在公报私仇。”
沈逸夏道:“您说得没错,臣就是看姚家不顺眼。”
皇帝抚额,想劝,又不知该如何劝,这孩子不要命的从边关回来,送来了英国公立功的证据,到现在也没为英国公正名,府外还围着御林军,他也不打算给自己送个台阶下,就这么耗着,还一副受了大委屈,四处找人茬出气的样子。
“阿夏啊……”
皇帝语重心长,打算与他好好沟通一番。
静王和太子一齐求见。
皇帝想说的话又打住。
皇帝正好拿翼州灾情考问两个儿子。
许久不见,静王仍是一副风流倜傥,儒雅俊秀的模样。
太子也照样阴沉沉的,脸上无笑。
二人见沈逸夏在,眼中都有了亮光。
“阿夏……”
“阿夏!”
叫同一个名这,语调声音都不同,静王带着喜悦,太子却是平平的一声。
“你们两个来得正好,翼州蝗灾,百姓颗粒无收,急需调配灾银与粮食救灾,你们说,该怎么办?”皇帝对两个儿子可不一样,板着脸严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