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抱着她回房间时恨恨地警告她:“裴歌,你小心玩火自焚。”
后来她倒是没有被烧到。
但是她被要求灭火。
裴歌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腰和脖子都被掌控着,他问她:“现在你预备怎么办?”
放在她腰上的手开始用力。
她抓住他的手指,美眸里依旧是一片无辜:“我还能怎么办?我生理期。”
她态度实在是有些肆无忌惮。
江雁声却勾了勾唇,眸底是十分危险的讯号:“江太太玩得那么花,放心,有的是办法。”
她耳根子发热,却直视他的视线,依旧嘴硬:“你别欺负我。”
“啊,你上班要迟到了。”她视线越过他,看向一旁的时钟。
“不碍事。”他压根不为所动。
江雁声照旧恨恨地看着她。
裴歌耳垂和锁骨的位置红成一片。
她的手被他捏着,无法动弹。
本来想着要退缩,最后却在他灼灼的眼神之下妥协。
还是早上,天气很好。
外面艳阳高照,那层薄纱窗帘被风吹动,摇曳生姿。
浴室里响起水声,裴歌闭上眼睛躺在床上,额头上一层薄汗。
手有些酸。
江雁声在里面洗澡,她起身去洗手,还觉得累,又回来躺着。
她本来求他来着,但没用,他没放过她。
看她的眼神也愈来愈幽深。
……
他回来时,已经重新穿戴整齐。
裴歌侧头看去,换了新的衬衫,还是黑色系的,还系了同色的领带,头发也维持着较完美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