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朝师父点了点头,他老人家却道:“此祸是你闯下,你自己收场吧。是跟为师回去,还是留在此地,你自己说。”
我很想问他有没有个折衷的办法,但想到他的脾气,只好作罢。
他老人家从不对任何人抱有偏见和敌意,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刁难人,只是他只要认定一件事是错的,便一定要纠正过来,从不给人第二个选择。他认为我不该嫁过来,才会千里迢迢亲自跑来,他亲自跑过来,便是想要将我给带回去。
我相当为难,将在公子府生活的三个月和跟师父一起生活的十四年放在一起比了比,孰轻孰重,却是一目了然。我不愿做个不孝女,于是闷闷地对师父道:“师父,我跟你走。”
说完,却突然感到头部一阵晕眩,师父注意到我的不适,眸光一动:“你怎么了?”
我倒在师父怀中,虚弱地朝他笑笑:“徒儿无妨,不过是前两日受了些风寒。”
师父将我扶好,眉头动了一动,便打横将我抱起来,从这个角度看他老人家,额上的那枚朱砂印倒是很好看。
绿蓉忙挡在师父前面,凛然道:“你们不能走!”又对听到动静跑出来的护院道,“快,拦住这个人。”冷冷对师父道,“玄幽师父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便休怪我们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