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贺泽诚抱着柳萱澜扭捏两下,笑着道:“老婆,好痒。”
贺泽诚把耳朵靠在柳萱澜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磨蹭着。
蹭着蹭着就蹭出问题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医院的病服不过关,柳萱澜衣襟前的扣子就被贺泽诚蹭松开了。
贺泽诚再蹭,柳萱澜的病号服直接顺着肩头滑落下来。
……
清晨微醺的阳光一丝一丝从窗户淌了进来,暖暖的洒在正在床上交叠熟睡的人身上。
柳萱澜率先醒来,睁开眸子,就看到病房上雪白的天花板。
迷蒙间,柳萱澜只觉得身上有些重,似乎被什么有分量的东西压着。
柳萱澜眸子往下一瞥,忽然“啊--”的一声惊叫出声,贺泽诚的头正埋在她两团雪白的山丘之间,一直手还覆在其中一团之上。
柳萱澜羞得脸一下红得炸开,下意识朝自己身上躺着的贺泽诚用力一推。
贺泽诚“咕噜”一下,从床上滚落,直接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一下被摔醒。
贺泽诚摸了摸疼得快要炸裂的脑袋。
柳萱澜忽然捂住了眼,再一次尖叫出声。
因为她的视线不小心落在了贺泽诚早晨蓬勃的兄弟处。
虽然柳萱澜已经赤裸相呈的和贺泽诚交缠了好多次了,可这么直观的看贺泽诚的兄弟,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