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虎鹰营还在，是因前世他为梁王效命之时，听说刘焕章有两支奇兵，号称天降奇兵，他虽然未曾见过，但笃信那两支奇兵营的前身便是虎鹰营。
虎鹰营乃冯亦程五叔冯岐景创立，直属善于山地战的冯岐景，行军记录中祖父派五叔冯岐景率两万大军饶过丰县突袭西凉军营，已五叔谨慎的个性，必不会将全部虎鹰营带走。
若虎鹰营还在，冯亦程猜不是在瓮城，就是此时他所在的宛平。
第479章 山河破碎
他深知，此次南疆之行……太子要用他也要防备他，不到万不得已必然不会让他用冯家军。
可若今夜太子不用他的计策，明日瓮城战报传来，太子再探知九曲峰山道有埋伏……
届时，战局大变，太子未能占得先机，瓮城战况紧迫，太子要么用他，要么失瓮城。
可偏偏，太子输不起！
他平静俯首，假意劝道：“殿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望殿下速速决断！”
“劳累一天，诸位先去休息吧！孤想一想！”太子道。
他从府衙里出来，见宛平城已被冰凉的月色笼罩，除却府衙门前亮着两盏大灯笼之外，也只有依稀两三商户的灯还亮着。
“长兄！”冯锦稚应了上来，“说好了吗？太子出兵吗？！”
冯亦程摇了摇头。
“太子请长兄来不就是出谋划策的，怎么不听长兄的？！”冯锦稚一脸着急，“我们冯家军瓮城的最后一万将士决不能再出事！长兄既然猜虎鹰营可能在宛平，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