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屿眯起了眼睛，“神？”
“可是就算是神君，在灭神印的面前也不够看吧？”
应九烛点点头，“没错。”
“这方世界的神灵，你也知道是天神族，但这只是族群的名字而已。”
“真正的天神，才是灭神印的对手。”
江书屿想也没想，“所以天神比传奇还要厉害？”
应九烛咂咂嘴，告诉了他令人受挫的事实。
“没错！天神在传奇之上。”
“刚才带着雷峰塔外塔来召唤内塔的那个家伙，刚晋升为天神不久。”
“不过现在……灭神印的实力其实才恢复了十分之一。”
短短三句话，江书屿得到了大量信息。
撇开天神不谈，那个层次他现在还触摸不到。
“所以外塔，可以让内塔变得更强？”
“灭神印在雷峰塔得到外塔之后，是不是恢复的速度就会更快？”
应九烛的眼底划过一抹欣赏。
他一直都知道江书屿的推理能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