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态而荒谬的信念,根本无法通过摆事实讲道理来说服。
被打的那个同学跟她争论了许久,道理没说通,反而差点被气疯掉。
时凛:“跟这种人说不清道理的,连警方都没办法,更别说其他人。”
时管家在一旁插话,“那就没必要去搭理这种人,何必自寻烦恼。”
时凛眼睑微微下压,指尖捻着那串小叶紫檀瘿木手串,没有说话。
骆新颜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骆新颜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前往帝都大学报道。
顾臻的产业在帝都,因为顾家大少爷的身份曝光,从前那些阻力统统消失不见,事业发展更加顺畅了。
他早就置办好了别墅,等着妹妹的到来。
离开东林市的最后一天,骆新颜回家时,路过隔壁那栋别墅,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奚语嫣满面绯红地从别墅走出来,边走边整理了一下衣襟,之后又转身巧笑倩兮地冲屋子里的人打了几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