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老师他,走了。”
见李婉萱一愣,宿衣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有语误,连忙摆摆手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他给我留了一份信说要离开,之后就不见了。”
李婉萱摸了摸面前有些失落的小姑娘脑袋:“你已经学会了他要教你的,他选择离开应该是觉得没什么可以教你了。”
跟着听完这番对话的观众席此刻也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简生是谁,听李先生的话,这人是李先生的小师弟,还是嘉宾宿衣的师父,众所周知,李先生是张老先生的学生,那这个简生应该也是张老先生的弟子。但我从没在书画界听说过这么个人啊!”
说的人还好,听完这通分析的人两眼已经变成蚊香圈,“且慢,让我捋一捋!”
“简生,”钱奕姮也在想这个名字,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要实在想不起来,她决定回头问问美院的同事和前辈们。
收敛起因为想到小师弟有些复杂的情绪,李婉萱接着走到沈和尘的作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