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完血漪的话却是不以为意,他可是知道布置阵法,维持阵法可都是需要大量能量,人类的力量有上限,他再怎么样,也只是会被困住一会而已。
血漪似乎也知道那人的想法,而后又继续说道:“等他们力竭之时,也是你爆体而亡之时。”
那人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脸庞瞬间变得灰白:“不,你不能这样,你说不杀我的。”
“对啊,我没杀你,是你自己被自己同伴害死的。”血漪说的一脸认真,她的手才不会随意沾染血污,借刀杀人,是她一贯的作风。
血漪说完,就拉着糜初离开原地,而控制着阵法的几人因着血漪施了障眼法,还以为他们的领头人在收服灵物,苦苦支撑着阵法。
而最为煎熬的,还是那待在阵法里的人,上一秒他有多想让同伴快点力竭放他出去,下一秒他就有多奢望同伴能不力竭的那么快,好让他找到自救的方法。
生难,死难,生不如死最难。
很快,那人的同伴就有顶不住的了,刚停下想恢复一点气力再继续维持阵法,自己便毫无征兆的爆体而亡,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就此泯灭。
第二个,第三个……直到阵法里的那最后一人。
血漪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一直都知道,杀戮,才是她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