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宁拿着帕子扫了扫脸颊的尘土,正要开口却瞧见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撕坏了,现在正有线头悉悉簌簌的往下掉。
她连忙将帕子收进手心里,这才看向贺烬:“贺大哥,九文有些事想要禀告……”
她见贺烬满脸不耐,眉头皱的更紧,知道他这是不感兴趣,连忙加快了语速:“是村里人来说的,不管怎么说,听一听还是好的。”
村里人?
贺烬微微坐直身体,从车窗里看出去,然后就瞧见了一个面相有些刻薄的中年妇人。
他心里一哂,这人长得好生眼熟啊,他们应该见过才对。
他又看了眼九文,心里已经知道了他在闹什么幺蛾子,只是事情经过他再清楚不过,用得着这些人来说嘴?
还真是闲的。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一句滚,思维就顿住了,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些人并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自己就躲在屋子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这个喜欢无事生非,心思恶毒的妇人得到惩罚。
这个奴才,是真的以为阮小梨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所以才会将人带到自己跟前来,白郁宁才会劝他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