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奴才断然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许是太子妃听岔了。”
凌无双怎会任他抵赖,看向珍珠及墨谨言问道,“方才吕回事都说了些什么,你们复述给本妃听听。”
不待二人回话,吕良连忙制止。
“太子妃,奴才与墨谨言素来不和,您这不是害奴才么,若是他公报私仇,奴才真是冤枉啊!”
凌无双在心底不屑地嗤笑一声,质问他,“那吕回事,珍珠可曾与你不和?”
闻言,珍珠狠狠瞪了吕良一眼,这吕良平日里放肆得很,调戏那些粗使的宫女不说,竟然还敢屡次言语冒犯她,若不是因为他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她早就想整治他了!
吕良自知在珍珠那里也讨不到好,只得委屈巴巴地控诉。
“太子妃,珍珠和墨谨言是一伙儿的,她的话定然也不可信。”
“你到说说,谁的话才可信?”
凌无双的语气透着阴冷的怒意,吓得吕良支支吾吾的不敢回话。
“这——”
见吕良那副怂样,凌无双也不想再同他多费口舌,反问他,“本妃的话是否可信?”
吕良连忙点头哈腰应声,“太子妃金口玉言,自然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