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拿活物练过刀吗?”
“当然,我杀过最多的就是漠北胡人。”周炳回道,眼神中透露出凶光。
一旁的陈鹤听到杀字,一点没有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师傅,你要和周护院比试刀法吗?”
“我知道怎么进入大哥练功的院子,我们去哪里吧。”
一个十余岁的少年竟有如此胆色,让赵鼎着实有些吃惊,不愧是当朝丞相的儿子,大将军的弟弟。
“弄脏了大将军的院子,小的怎么担待得起。”
提到陈庆知,周炳脸上露出崇敬和畏惧的神色,显然是不敢进入那处小院。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担着。”赵鼎一副豪迈的神色。
虱子多了不痒,如果是完婚前,赵鼎一定有许多顾虑,不敢进入陈庆知的私人练功小院,生怕冒犯对方。
可如今入赘陈家,又有晋帝一半威胁,一半强制交代下的任务,赵鼎再无顾忌。
他的处境总不可能比此刻更糟糕吧。
新婚妻子不准他进房,岳父不准他出府,堂堂皇子,陈家姑爷,竟然要睡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