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湖湾平房人家的那只猫,卧在家门口自行车前,好奇地看着陌生人经过,不惊慌,也不躲藏,心里似乎很有谱儿:这是我的地盘,我怕什么啊?
印象最深,也拍了好几张的是那只流浪的橘猫,兀自行走在小区里、街道上,想停就停一下,想捕只小鸟就运动一番,捕到了也不吃,就是玩儿。它就像是一个浪迹天涯的侠士,自有一套江湖规矩,不从属于任何人。所以我特意给它拍了一张顶天立地的照片,仿佛诠释了那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身上多了装饰物的是家养的宠物猫,说是宠物猫也不准确,因为我是在旅游区看到的,店主为了招揽顾客,特意给猫戴上好看的脖领,确切地说,它是一只“打工猫”,是有工作的“社畜”。
最后一张被拴了绳子的是宠物猫无疑了。我在西安南湖公园看到遛弯的猫和主人,从它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既害怕又生气的心理状态,最明显的是那对“飞机耳”和向前撅起的胡子,所以你说它幸福吗?也许吧,至少不缺吃喝,但肯定没有那只流浪猫自由。
我在拍《橙红年代》的时候收养了一只猫,银色虎斑。当时我在北京拍戏,助理告诉我,酒店下面的一家西餐厅,老板的女儿养了一只猫,只养了一个多月,由于过敏想把猫送人,问我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