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美丽又有太阳的日子。内维斯基街挤满了人。从警察总部一直到阿尼科夫桥,人们沿着人行道前进,形成一团五颜六色。他可以在不远的地方看到那位参赞,称他为中校,特别是如果附近刚好有其他人在时。而那儿是雅金,是议会的一位书记头,也是自己的一位很亲密的朋友,在八人玩牌时总是输。另外一位少校——?一位像高加索那类的大学估税员——向他招手,要他来闲谈。
“去他的!”科瓦约夫说,喊叫着马车。“车夫,一直把我送到警察总局。”
他爬进马车,并且叫着:“使尽力量开吧!”
“警官在吗?”他一走进大厅就问。
“不在,他不在,先生,”仆人说。“他几分钟前刚走。”
“真是倒霉。”
“是的,”仆人补充说,“你刚错过他。早一分钟你就会碰到他。”
科瓦约夫的手帕仍然压着脸;他又爬进马车,以一种失望的声音叫着:“我们走!”
“到哪里?”车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