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莹抽搐了一下眉头：“你是说，姐姐让你带我走，是为了成全我？”
“所以我生气！”
绿莹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乖乖的滋味。
她问：“我很糟糕吗？”
梦天羽摇了摇头说：“你当然不糟糕。”
绿莹抬着头紧紧盯着梦天羽，说：“我喜欢姐姐，我也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姐姐也知道。我一直活在内疚之中，我还在为我那时候做的事情感到后悔。”
“你是因为觉得内疚所以才把气撒在我身上的吗？”梦天羽低头看着绿莹。
绿莹点了点头说：“我不想接受你的照顾，姐姐会回来的，我不能做那样的事情。和你一直在一起，我会控制不住的。”
梦天羽仰着头看着天空，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看着绿莹，梦天羽总是在恍惚：果然顶着红荧的脸，我也很难控制得住。
梦天羽向后退了两步，点着头说：“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应该保持距离。”
绿莹看着梦天羽后退着，她说：“你控制不住？是因为这张姐姐的脸？”
梦天羽知道事实很伤人，但是确实如此。他想把话说的委婉一些：“这张脸也是你的，你们只是一样而已。”
绿莹抓着自己的短发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不敢把头发留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