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过来。”修麟炀不知何时将桌案移到了七楼来,这会儿正在案前作画。
看他脸色,似乎已是几日几夜未睡,眼里满是血丝,眼下一片乌青,神态尽显疲惫。
阿思上前,看了眼修麟炀笔下的画,蹙眉道,“爷,别画了。”
“婉清的神态,本王总是画不好。”
修麟炀似是自言自语,仿若未曾听到阿思的话。
阿思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抓住了笔杆,“爷睡上一觉,或许就能画好了。”
这世上,能有这般胆子直接抓着修麟炀笔杆子的人,怕是只有阿思一人了。
很久很久以前,还有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死了。
修麟炀没有动作,阿思便尝试着将笔杆子从修麟炀的手里掰了出来,而后轻轻推了修麟炀一把,“爷,睡会儿吧。”
不料修麟炀顺势将阿思搂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背上的伤隐隐作痛。
可阿思并未挣扎。
只是轻声道,“爷,萧姑娘也定不愿瞧见你如此。”她不怎么会安慰人,只是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提到萧婉清,修麟炀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好似被人重重的戳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