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应该很久没人打扫了,落了一层灰,我拿来的烟酒都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明亮的灯光之下,我看见沙发上也落着灰,刚才我在这儿和麻老头交谈,坐过的位置明显有一个印儿,可是,麻老头儿所坐的位置,灰尘遍布。不用再看第二眼,我就敢断定,这个位置没有坐过人,绝对没有。
也就是说,这个屋子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我刚才坐在这边跟麻老头儿搭话,其实一直都是在自言自语?
心里的惊悚还有疑惑混杂在一起,飞快的发酵,酝酿出一种谁也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我的头皮一直都是麻木的,却还是强撑着,在屋子里其它地方看了看。这种老住宅楼的面积一般不大,两个卧室,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藏人。
等把屋子完整的看了一遍之后,不管我承认不承认,我都要面对这个事实:屋子里没人,麻老头儿不在,或许,就和胖大妈说的一样,麻老头儿几天之前已经在火葬场被烧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