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现在是飞上枝头当凤凰,有了攀附的靠山,就用不着我们这些亲戚了!我都被这个女人推下水了,你竟然一句话都不替我说!”
丛苇无视丛雪手臂上的划痕,自顾自的怒气冲冲的说道!
墨谈瞧见丛雪的手上的伤,顿时脸色一沉上前一步“凡事皆有因果,若不是你先惹怒了白老板,白老板不会无缘无故就推你下水。”
墨谈的这语气很是严肃,与平日里的嬉笑态度完全不同。
墨谈的话说到了点子上,让丛苇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尤其,是在听到白老板这三个字时,目光染上一层纳闷的看向了白安然
“白老板?这女人就是墨白古玩的白老板?”丛苇的语气吃惊,嘴巴张的能吞下个大鹅蛋。
白安然站在那里没有回答她,下巴被阳光勾勒出一个金色的弧度。半晌,她抬起手,动作绅士优雅的朝着大门方向伸去,嘴里的话是对着丛苇说的
“我看,丛苇小姐也并非是诚心来参加这场婚宴,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说完,白安然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低垂的睫毛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