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忽然觉得与沈嘉木缘铿一面,还真是件让人惋惜的事。
莫勿不想白喝沈嘉木的“窖藏”,他在打算回报。
“我记得仁爱也有不少桂花树,我还记得妈妈的花圃里就种有一株,跟那株银杏树一样,在百年后仍然茂盛,不如下次我们回仁爱,就在桂花树下埋一坛酒,然后再在论坛上的私密帖子上给嘉木和秋鸿留言,我想他们就能收到我们的礼物了。”卿生出主意。
“为什么不干脆埋在宅子里的桂花树下呢?”莫勿说。
卿生看着他笑。
莫勿就明白了:“知道了,这间祖宅大概率会易主,等有了新主人,还不知道现在这棵老桂花树留不留得长呢,看你这神情,百年后多半是没有这棵树了,树不在了,那地方多半得改建个别的啥,只要一动土,酒也就没了。”
“你现在是不是有点舍不得祖宅了?”卿生挽着莫勿的胳膊。
“舍不得自然是舍不得的,但为了身外物和本是同根生的亲戚翻脸反目这种事我还是干不出的,再说我们保留下宅子,大有可能改变宅子今后的归属,宅子要产权要落不到沈嘉木手上,不知道会不会反过来对我们的生活造成影响,所以这件事啊,还是听凭自然吧,让爷爷决定,我不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