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无论如何也不卖,”科瓦纳夫拼命地叫着。“我宁愿再遗失它。”
“那么抱歉,”医生回答,欠欠身走出去。“我要帮助你……至少我曾非常努力地试过。”
医生说完这些话,就显出很尊严的态度走出去。科瓦约夫甚至没有看着他的脸,感到很迷惑,所以只能分辨医生雪白的袖扣从黑色上衣的袖子突出来。
第二天他决定——在到警察局之前——写信给那位参谋人员的妻子,要她把原来属于他的东西归回原位,不要有进一步的麻烦。信是这样写着:亲爱的亚丽珊德拉·格丽哥利那夫人:
我无法了解,为什么你要做出这样奇异的事。可是你可以确知,这样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你真的无法逼我娶你的女儿。此外,你可以放心,关于我的鼻子,我对于这件事从头到尾的经过都很熟悉,我也知道是你,不是别人,才是主要的煽动者。鼻子突然离开其正确的地方,然后逃走,化装成一位公务员,然后呈现其自然的状况,又再度出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你自己或那些施展同样邪术的人使用邪术的结果。我认为我应该警告你:如果上述的鼻子不在今日返回原位的话,那么我只好寻求法律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