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忍不住,肩膀猛地抖动起来,掩面而泣,“是奴婢该死!是奴婢该死!”
年纪稍小的巧星也跟着呜呜哭起来,她瘦得厉害,原本圆圆的脸盘子瘦得下巴都尖了,两颊一点肉都没有,脸色也苍白得可怕。
“先别哭了。”柳希月眼眶发酸,对两人抬抬手,“起来回话,说说那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发时你们两人怎么都不在。”
柳希月的记忆中,那晚上再平常不过,她白日去定国公府参加了赏花宴,一直呆到用了晚膳才回府,极为疲惫,洗漱沐浴后,早早便熄灯休息了。
约莫二更时,她被屋内奇怪的声响惊醒,仔细倾听,好似水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又好像有人在她耳边锯木头。
她睡得正香,被吵醒后又困又怒,起身唤两人来想让他们看看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还没开口,便被人用绳索扼住了喉咙,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