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侨:“没有人看得见赵府,你是从何而知的?”
郭飞宇双手拧成了麻花,看着两人十分摆架子地说:
“因为我跑遍了整个密城,几乎问了所有的人,这才打听到。”
这一番话说得二人尴尬无比,显得他们没有好好打听一样。
林毛球这时也差不多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郭飞宇问:“是吗?你跑遍了整个密城?”
郭飞宇立马收起刚才那个样子说:“你听错了,是我们两个。”
林毛球坐了起来对余金侨和黄建飞说:
“师父,师兄,别听他瞎说,我们出去后发生了一点儿小插曲,引来了众人围观,这才一下子找到了城中知道赵府的人,他说他随他父亲外地侨居而来,这本是柳府,他父亲问了一圈见无人知道柳府,他便换上了赵府的门匾,住了进来,结果当天,他父亲就被荷花池里的黑鱼给吞噬了眼眶死了,我们找到的正是当初那人的儿子,他说他当初也找遍了,却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这处宅子。”
黄建飞凝眉深思了一会儿后说道:“你说这本是柳府不是赵府?但不管是赵府还是柳府,密城中人都无人知道?”
林毛球:“不错,看来这整个宅子都是一个阵,我们早已深陷阵中,也只有入阵者才能看见这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