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浅浅倒是喜欢听这类八卦,饶有兴致地在一旁坐着,认真听廖月芷从他们认识讲到现在,是不是地插一句嘴,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原来廖月芷与纪子濯相识后,并没有如小说中那样,迅速坠入爱河什么的,而是一切顺其自然,竟多次在各种大型活动巧遇,二人才开始相信缘分,渐渐开始有意无意地约出来一道游玩喝茶什么的,然后在某一个月黑风高,啊,不对,月明风清的夜晚,纪子濯对廖月芷表露心声,廖月芷对纪子濯诉说真情,二人在唯美夜色下互诉衷肠,交换信物,私定终身。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他是武安侯世子。”廖月芷说到这儿,明亮的眼眸突然暗了下去,“我并不怕他克妻的名声,我只怕自己的身份,高攀不上武安侯府。出发去嘉定前,他说他的母亲又要为他定亲了,他想说服他的母亲定下我。我见他面露难色,想必是很困难,我怕耽误他的亲事,便写了封绝情信,佯说我娘带我去嘉定寻亲事去了。”
浅浅闻言有些汗颜,这廖月芷也太傻了,万一这武安侯夫人同意了呢,毕竟她儿子可是名声在外的克妻啊,不过又想到,这么多次的巧遇,廖月芷都没瞧出端倪,怕是真的对这些一窍不通。浅浅递了个帕子给流泪的廖月芷,小声宽慰道,“若是这般,你也该放下了。”
“我原也是这么认为,从嘉定回来之后,他再也没有联系我,我也不敢去打听与他有关的消息,直到后来我受伤,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我。我原以为已经死心了,可见到他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根本就忘不了他。他那晚与我说了好多话,至于他的亲事,只要他不想娶,他母亲也没办法逼着他同意。”廖月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可真傻,要知道他可是世子,若是他不娶妻生子,这世子之位怕是要轮到别人坐了,他母亲怎么会甘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