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气氛又冷了。
她踟蹰了好几次,想要开口,可看到许来迟冷硬的背影,已经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让她给儿媳妇儿,一个小辈低头,实在是做不到。
秦母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秦父一眼,就你厉害,就你低声下气。
一路无言。
到了小区门口,许来迟送老两口上楼。
“我的电话您都知道,有什么事就打电话。”
防盗门合拢,掩住了最后一丝余光。
秦母把自己重重的摔进了沙发里,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个当晚辈的,我还得看她脸色?”
秦父抽着烟,眼皮耷拉着犯困。
“那不叫看脸色。这事儿上,咱们本来就做的不对。”
“不对?我哪儿做得不对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哪儿做对了?”
“我……”
“行了。秦奋去了粤省,城里咱们还认识谁?除了小许,咱们还能靠谁。别折腾了,有人能照顾咱们,还图什么呢。我去买早饭了,你看看小冰,怎么还没起床。”
楼下,许来迟已经乘着出租车回到了她的小屋。
距离她平常起床的时间还早,她得补补觉,不然一整天都没精神。